“是。''安峦毫无波澜的说。

    “呵呵!是峦峦。你在这儿捡白菜叶吗?”

    “嗯。”

    “脏不脏?谁让你捡的?”

    安峦不回答她,走向车子的方向。

    她看着安峦的方向还想走过来继续跟她说话,可是人来人往阻碍着,她也不想费这个劲儿硬要挤过来跟她说话。

    第三天安峦又在这个街捡白菜叶,安峦不再硬着头皮捡,安峦坦然的看着地上满是泥泞沾染的白菜叶,坦然的看着看着她的人。

    她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安峦低着头神贯注的捡着白菜叶。

    当安峦伸着手准备捡那个脏兮兮的白菜叶的时候......一双手缓慢地把它捡了起来。

    这双手也是稚嫩的,想必也是一个孩子,她(他)的手比她要大;难道是那个善良的女孩儿,觉得安峦可怜同情安峦?所以帮她捡?

    她的手比安峦要白一点,她的手看起来比安峦要健康。

    安峦的手肿,皮开肉绽的暴露在冷空气中,一个劲儿的淌着水。

    就像小婶说的安峦的手太吓人——小叔让安峦帮小婶拿馒头小婶都觉得恶心不让安峦帮她拿。

    小婶当着她的面,就直接说她皮开肉绽不停在流水的手恶心。

    小婶还对安峦说,最好不要和别人一起吃饭,否侧别人会吃不下的。

    他们说话从不顾及安峦的感受。

    那只十分健康地手慢慢的捡起白菜叶,安峦清晰可见她在慢慢捡起的同时手明显的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