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位生活在象牙塔里的王子把事情想的未免太过简单了,他有没有想过他能帮一次,两次,三次,能帮四次五次六次吗?

    又有没有想过,当上头的热血退去,他离开后,独独留在原地的江汀又该怎么自处。

    而这些江汀全都经历过。

    他已经为自己的愚蠢付出过代价,所以再也不会接受这种冲动的帮助。

    所以他沉默了一瞬,还是摇摇头,语气冷淡的说:“与你无关。”

    牧泽阳被这变化一噎,立刻委屈的瘪了嘴,可依旧努力笑着说:“那要我送哥哥吗?”

    “不用,牧泽阳,到此为止吧。”

    三点的时候,江汀赶到了医院,但他没有立刻敲门,而是站在窗户前停了好一会儿。

    病房里不止有江钰和赵雨晴,还有四个不认识的人。

    他们都在围着江钰嘘寒问暖。

    看上去并不是个他该进去的时机。正迟疑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询问声。

    “你是谁?也来探望江钰吗?怎么不进去?”

    “……”

    于是接下来,在打开房门到站在病床的短短一分钟内,江汀见到了这位陌生alpha从热情到尴尬,再到冷淡的全过程。

    “我不想看到二哥。”江钰身体下滑,窝在柔软的薄被里,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小声的抗议,“他故意让我在全校的同学们面前出丑,我再也不喜欢二哥了。

    妈妈,你让他出去。”

    如果你真的不想看到我,那就不会同意让母亲打电话了。

    还叫来这么多‘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