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鸯冲着许仪哈哈一笑道:“死肥彘,这凭你这副德行,也想要擒住爷?下辈子吧!”着,文鸯拨马而走,这个转身既轻且快,正好避过了许仪那势大力沉的一刀。

    就算是身后的司马军,也无人能拦得了文鸯,他连挑带刺,将围上来的几名司马骑兵给刺翻于马下,眨眼之间就冲出了重围。

    许仪瞧着,顿时是七窍生烟,这个黄毛子,也太猖狂了吧,居然在他许仪面前如簇猖獗,连续地斩杀了不少的司马兵,而且居然嘲笑他为大肥彘,彘即为猪,许仪虽胖,但平生最忌恨别人称他为猪,文鸯在阵前如此侮辱于他,许仪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方泄心头之恨。

    但文鸯来去如风,轻盈灵快,寻常的司马兵根本就挡不住他,如果正面交手的话,许仪当然自信可以压过他一头,可文鸯却是避重就轻,根本就不与他交手,让许仪的怒火无法发泄。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许仪彻底地暴怒了,他下令道:“追!今日不把这黄毛儿斩成肉泥,绝不回兵!”

    副将安涉一看大惊,连忙拉住了许仪的缰绳,劝道:“将军,此乃是敌军的激将之法,千万可别中了他的奸计,违反了钟将军的军令,后果难料啊!”

    许仪此刻早就被仇恨蒙蔽了心智,道:“敌人三番两次挑衅,就是看出我军不敢出击,如果被他们如此反复欺凌,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如果能将敌将斩杀,钟将军又岂会怪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