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痒吗?”江月初问道。

    风澈似乎忍着疼,却还笑嘻嘻的说:“不痒了,月儿果真妙手。”

    闻言,江月初恨不得再给他嘴上也来一手!缝死算了!就不能让他说话。

    风澈这才道:“郑将军送来的药,自然灵验。”

    江月初也明白了,郑古伤了风澈,他自然不会道歉,但送来药已经很给面子了。

    “月儿会不会下棋?”风澈问道。

    江月初低头一看,却见这石桌上就摆着棋盘,她道:“下不好。”

    对弈这种事情,倒是景箫哥哥常常陪族长爷爷,有时候她在一旁看着,一局不到就能睡着。

    “陪我下一局。”风澈把白子推到了江月初面前。

    江月初皱了皱眉,她实在不愿意下,因为不管是景箫哥哥还是族长爷爷,每次都能让她输的片甲不留。

    风澈笑了笑,忽然抓出一把黑子放在江月初这里,道:“方才千凝把黑子摔碎一些,我现在再让出一些,这样如何?”

    江月初看一眼风澈的棋盅,里面的黑棋看上去少的可怜,这才笑了,“既然你执意要求,我就陪你下一局。”

    风澈低笑。

    江月初抓了几枚白子,那棋子触手温凉,入水一般剔透,几近透明,很是可爱,她刚刚落子,风澈便在旁边也落下一子,而那黑子入墨一般,也不知使用什么材质做的,叫人看着都是心中一震。

    果然是一副好棋,怪不得风千凝会怕自己被罚。

    风澈让出了那么多棋子,江月初忽然觉得下的还挺轻松,看着自己几乎要把风澈的棋路都封死了,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怪不得很多人喜欢对弈,是不是喜欢这种赢了对手的快感?

    风澈手里把玩着最后几颗黑子,抬眸看了看笑容毫不掩饰的江月初,每次笑的开心时,她嘴角的梨涡会深深陷下去,轻盈的小脸顿时灵动起来,总令人赏心悦目。

    她眸子里倒映着棋盘,那黑黑白白的棋子,一如她的眼睛一般剔透、一般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