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心做另一个自己,只源于无助的感受:二十四岁了,孑然一身,走在哪里总能留下孤单的背影,找不到一位谛语者,身心正在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一个人活在这个份上实在太苦了,何况成长中的男人。

    “回忆就现在而言还能继续找到唐子倩的影子,只不过,既然她那么有主见,自己何不潇洒地说再见呢!”他思来想去,最后说到,“时间使人想透很多,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努力镇静着,克制着自己情绪。

    而在父亲面前,刘云选择多去打搅他,主动开口,说一些绕弯弯的话,且故意露出无辜的眼神,借此频频暗示后者重视这桩自己饶有兴趣的事。

    他会说:“爸爸,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很耳熟,是以前你们公司的王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