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曾锐带着三千两银票前往罪州蜂楼。可别小看这三千两银票,血色目前在罪州城贫民窟看着势大,名下已经有了三家酒楼虽其中一家还未修缮完成,五家客栈,一家镖局,一处赌坊可所有的流动资金就仅仅是这三千两银子了。

    这时候要是有人来血色办什么买卖就会发现血色这群外表光鲜亮丽走路都带风的罪州新贵们,其实背地里连五百两银子都拿不出。

    谁知蜂楼那常年虚掩的大门又再次关闭了,曾锐敲了半天门后才看见一个面生的小伙计打开了一条缝对着曾锐说道。

    “昨晚我家坐馆的便出门去了,需三天后才能回来。这三天不开门做生意,您请回吧,有什么事过三天再来。”

    听着小伙计把话说完后,曾锐也没管这么多一把抓着自己来时准备好的银票就打算往里塞。

    小伙计刚准备接下时,盯着曾锐半天后略带迟疑的问了一句:“您可是血色当家锐爷?”

    曾锐先是一愣,然后点头应道:“正是!”

    小伙计连忙缩回手道:“那您的银子我可不敢收,坐馆的临走前交代过谁的钱你都可以先收着,问清楚来人姓名登记在册即可,唯独您锐爷的钱不让收。”

    “这又是为什么啊?”这下可把曾锐给整迷糊了。

    小伙计嘿嘿一笑道:“坐馆的有句话留给您,这几天我就是去帮你办事了,我堂堂蜂楼坐馆的亲自出马那自然就不是钱的事了,你先候着吧,最迟三天我会主动来找你的。”

    曾锐一听大概明白是什么事情了,估摸着昨天自己刚拿到玉牌,蒋伟豪就得到了消息就为了帮自己多争取些所以连夜出发去打听这事儿了。

    这个人情可欠大了,还真不是用点银子就可以解决的事儿了。

    曾锐又从怀中摸出一大把碎银子塞在了小伙计的手中便大步离开了。

    只听到小伙计在后头大声喊着:“谢谢爷赏!”

    声音大且尖,还带着一丝谄媚像极了青楼里那道行深厚的龟公。

    三天后的下午,曾锐正扛着两百八十斤重的石碾子扎着马步汗流浃背,打着赤膊身上倒三角的肌肉块块隆起,下盘逐渐稳当不再承受不起如此重压。

    心中想着距离健体境巅峰的最极限仅有一步之遥,心中颇为自得。

    就在这时,只看见小老鼠领着一人,青衫挎剑腰间还系着一块连曾锐这外行人都知道价格不菲的和田美玉,玉簪束发一丝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