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师若是亲临都府,左都督和全体军民🋡,一定欣喜非常。”周开荒急忙说道。

    “欣喜固然是有的,不过邓名心里恐怕也会有些紧张吧,虽然他支支吾吾,但老夫知道他肯定在那里鼓捣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夫不聋不瞎,也不是什么风声都没听到过。”文安之呵呵笑道,接着又摇了摇头:“再说吧,圣上要老夫建府奉节,没🎠💞有圣上和内阁的旨意,老夫就要为朝廷镇守奉节。而且……而且这里距离夷陵也比较近啊。”

    “督师何出此言啊🄞⚕👌?”周开荒急忙表示反对。

    “八十老翁,还有什么可忌讳的?我在夷陵的吉穴也早就选好了。”文安之不以为然地笑笑:“我的三个犬儿,现在都在圣上身边,👥🋀🖌要是到时候连个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可真是伤心啊。”

    “末将愿意代替……”🇑周开荒口不择言,接着马上意识到这种话根本不能顺着说,一下子噎住了。

    “没事,他们辅佐天子是正事。”文安之脸色一😇⚷肃,片刻后又缓缓说道:“将来还要左都督帮忙看顾呢。👁”

    ……九月十五日,叙州。

    重庆战后,邓名🄵🁶的行营一直设在这里,除了不断与议会沟通外,邓名带着军队驻扎叙州也能帮助袁象更好地度过最初的混乱期,毕竟这次接受的俘虏超过了叙州的原人口。

    同时邓名还在进行着再次远征江南的准备工作。周培公约他议事、两江需要震慑、禁海令需要利用,而且崇明岛的运转情况也要视🚯察——去江南是必然之举,问题只是什么时候出发。

    这个看起来板上钉钉的行动在今天遭到了挑战,从昆明紧急赶来的使者带来了朝🂨👔廷遇险的报告,邓名身边的将领们无不面上变sè。

    “文督师……”邓名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吐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督师的三个儿子都在缅甸吧?”

    为了显示对文安之的恩宠,永历🂘🏈把他🌌♕🈏的儿子都提拔为自己的随侍官,他们都是书生,所以不在晋王军中而是跟着内阁一起行动🝏。

    “是的。”赵天霸郑重地答道。

    “🎪📼可有他们的🐕⛙🚶消息?”邓名问李定🆟🐲国的使者。

    使者摇摇头,逃回来的只有几个御🆟🐲林军,永历的侍从集团和内阁一起🋽失陷了。

    “奉节那边,先不要去说。”邓名思考了片刻,觉得这么大的事肯定瞒不了太久,就对使者说道:“你要帮我一个忙,就说督师的儿子都平安回来🅠🇻🝮了,现在正在昆明辅佐晋王。”

    “遵命,国公。”

    文安之已经八十了,邓名觉得这种善意的谎言必须要说,接着他和周围的心腹军官们商讨了一阵形势,基本接受了李定国的推测,那就是莽白打算倒向清廷一边了,而且想用永历君🞚🔭🃺臣携带去的财务收买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