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琢磨出这个词代表的具体内容,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名弓着腰,面容阴深的中年管事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根-鞭-子。

    他抬起手来打了个呵欠,下一秒却举起-鞭-子来,随意抽在了靠近门边的一名青年身上。

    在那光滑的背脊上,硬生生地抽打出了一条血痕来。

    青年猝不及防哀嚎了一声,却又马上咬着牙,把痛呼声给忍了下来。

    可惜,中年管事还是皱了皱眉。

    他毫不客气,接二连三地挥舞着鞭子,短短十几秒内,就把那名青年抽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中年管事冷哼一声,提点着这群卑微的雄奴道,“我这训练方式,还是从轻处置,以后你们要是有幸能够得到雌主青眼,被提在身旁随侍,那是一丁点错都不能犯!”

    “要是雌主或是来客劈头盖脸地赏几鞭子,那也是你们的荣幸,给我咬紧牙关,把声音都吞回去,不得发出这种肮脏的污-音。”

    “现在是为了你们好,我才有心指教几句,免得以后酿成大错,我还得背上个训练不严的锅!”

    中年管事在房间中走了几步,似乎也不太受得了这种狭窄的空间,和冰冷的空气。

    于是他一挥手,几名仆从一拥而上,将房间中的雄奴全都驱赶了出来。

    顾云也在其中,现在的他要保持正常的举动,都很艰难,更不要说反抗了。

    倒在地上的那名青年,同样被仆从们架了起来,竟是还得继续参加这次的成年礼活动。

    毕竟,礼物是没有什么选择权的。

    顾云跟着一群雄奴被赶去一处水池之中,洗干净了身体之后,又换上了简单轻薄的白色短袍。

    当所有的雄奴都准备好了以后,中年管事这才整理了下衣领,而后趾高气扬地走在前头,领着一群年轻的雄性,去往那名贵族雌性的房间之中。

    但是当他越靠近那处房间,腰弯得越低,神情也变得越发恭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