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陵秋姑娘就歇着吧,若有什么缺的,唤院中的侍女便是。”

    陵秋“嗯”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剩下陵狩尴尬地干笑了一声,解释了两句师妹年纪小不懂事。

    姜绾绾笑得更温和了:“无碍的,陵秋姑娘确实年纪尚小,我包容她几分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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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她这话说得陵狩都不好意思了,陵秋今年十八,而相府的小姐据闻才十六,年纪大的被说年纪小,年纪小的说要包容年纪大的,这说出去都让人脸红。

    带着人在府中大略逛了一圈,姜绾绾发现和尚道士相处的还不错,陵狩似乎被他俩给排挤了,他又不想和自己这个病怏怏的闺阁小姐说话,只能板着脸跟在后头,勉强保持着高人风范。

    姜绾绾在心内叹气,搁在现代,那就是她家斥巨资请了几位保镖,但保镖能力出众、背景也深,四个人中还分小团体,叫她这做雇主的好生为难。

    头一晚相安无事,听侍女说也就陵秋叫了两次人,换了被褥,说是不习惯睡那么软的被子。

    侍女小声告状:“那位陵姑娘话里话外都在说咱们相府奢华太过,不懂民间疾苦,说什么朱门酒肉臭……”

    这话就太过了,姜家虽为左相府,但府中装饰与寻常人家无二。更何况姜绾绾这个作者怎么可能让自己文里的男女主身上出现这种原则性问题。

    不存在的好吗?

    她摇了摇手:“算了,毕竟是有本事的高人,这一单做完,以后想必也没什么交集,随她说几句。”

    她还不知道自己父亲背后的关系,只以为那日在云和观的遭遇让他心生警惕,这才喊了和尚道士还有捉妖师来保护她。

    也不知是不是府里请了高人的缘故,昨夜她睡得挺晚,却没见到那个半夜爬窗的变态。

    因而姜绾绾起床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一口气喝了两大碗药,惊得侍女差点再熬上两碗给她。

    姜绾绾:大可不必。

    “姑娘,早间张道长过来了一趟。”侍女边给她挽发边汇报,“听闻您还在睡,他便走了。”

    “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