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北愿故意压低了声音,而夏蕴和也不是十几岁的小男孩。

    “你说什么?”听到舒北愿的话,夏蕴和的声音几乎可以说是愤怒了。

    “我说……”舒北愿拉长了声音,好像并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似的,他看着夏蕴和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迟秋发烧了。他现在可能不是很方便见你。”

    舒北愿故意将话说的非常暧昧。

    可以了,夏蕴和觉得自己该走了。

    夏蕴和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在新年的第二天,一大早的从家里赶来只是因为担心江迟秋,最后却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江迟秋昨天一直和舒北愿呆在一起,并且……还发烧了?

    想到这里,夏蕴和的眸子都不由暗了几分。

    舒北愿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接着故意问道:“夏先生还想见迟秋吗?”

    此刻舒北愿完全将夏蕴和当成了自己在商场上的对手,他没有给对方留一点点喘息的余地。

    不过,舒北愿的计划也不是完全顺利的。

    就在这个时候,发现舒北愿去开门半天都不见人影,江迟秋的经纪人益曼蔓终于忍不住从房间内出来,站在楼梯上向下看去。

    女人没有听到舒北愿和夏蕴和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她只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站在门口那里。

    竟然是夏蕴和?

    相比起舒北愿,益曼蔓和夏蕴和要熟悉很多。

    看到他站在江迟秋家门口后,益曼蔓不由自主的问到:“夏导?您怎么过来了?”

    “益曼蔓?”闻言,夏蕴和的视线也不由越过舒北愿的肩头,向着别墅的楼梯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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