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别人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我暗自捏了把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望着我,我一时紧张,有些发怵。

    最后是干爹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是为了这个故事服务。不管是拍摄手法、戏剧结构还是主题风格们都是我认为适合这个故事的讲述方法。”

    意大利导演坐下以后,法国那位导演又站起来

    “我觉得这个故事很震撼,你把所有‘年华’这种意念上的东西全都附在了类似建筑,铃铛,服装和语言上,但是你想表达的东西太多,我觉得10分钟有点撑不起来。”

    我表示知晓的点了个头,还没等我说话,德国那位导演又站起来了

    “我并不认为撑不起来,反而我觉得很精炼。这里面没有一秒钟是废弃了的,浓缩在十分钟里我觉得节奏很好。”

    德国导演刚坐下,美国那位导演又站起来

    “你觉得你觉得,你只知道你觉得,但是你不觉得有点喧宾夺主了吗?尤其是这个戏剧节奏,像是在炫技一样。”

    美国导演还没坐下,英国导演又站起来“此言差矣……”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我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一时觉得此情此景好像似曾相识,这种感觉好熟悉……

    ——

    展映会已经结束,可大家讨论的声音居高不下,我踌躇不定,躲到会堂外面默默地蹲着抽烟。

    “怎么了?蔫蔫儿的?”

    干爹在我旁边蹲下,我条件反射的像把烟藏起来,干爹挖了我一眼“藏什么,我都看见了!”

    我讪讪的笑着,也不再遮掩了,放心大胆的抽着烟。干爹蹲在我旁边也默默的掏出一包烟来,我们俩就像两个落魄的艺术家,徘徊在异乡的街头。

    把烟抽完,我正准备说话,干爹先发制人“现在找到你的答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