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的是他,被招惹的也是他。他大可以临时插一脚进行报复,提一些看似很厚道实则满心坏水的建议好好惩治一下她。

    “臣有提议。”一旁看热闹许久的太医们站出来一位三十几岁模样的男人。

    “张爱卿请说。”

    “白世子虽然身为白家世子,但终究是个女子。许是云南王家教不严,与白世子的徳理上教育有失。不若依旧罚白世子去贞德馆学习,一来补缺德失,二来也让天下女子看看,纵是皇亲贵胄之女,若不受女德教养,会犯下羞耻之事,也要受罚,也是起到警告天下女子之作用。”

    白非墨不听便罢,一听心上的火一下子蹿起来,烧得她毛发直立,牙根紧咬。白非墨原想劝自己冷静一下,但是越听越恼火。到最后听到,警告天下女子的话,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皇上,小臣在这里多谢张太医的提议。但是小臣有几个问题不明白,想要问张太医,不知道皇上准许小臣问么?”

    “准。”皇帝似乎是看懂了她那假笑的模样,一脸有兴趣,道,“既是问问题,行君子之礼,你便不必跪着了。”

    白非墨笑,果然皇帝知道她要干什么。这样也好,很合她心意。

    白非墨站了起来,直接看向那名姓张的太医,假笑道,“本世子在这里多谢张太医提议。不知张太医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么?”

    “白世子请讲。”

    “张太医令师在否?

    张太医被她问得一愣,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白世子所言何意……”

    白非墨答非所问,又重复了一遍,“张太医令师在否?令尊在否?令堂在否?”

    “这……你……”张太医还是一脸懵。

    “张太医刚才说,本世子家教不严。本世子对于张太医刚才那几句话非常不能苟同。深以为张太医无父无母无孔师来教导,才会说出那般没见识的话。故而有此一问罢了。”

    “你……”张太医涨红了脸,“你那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白非墨冷笑道,“张太医说本世子不守女德是么?”

    “未出阁女子,随随便便看一眼就喜欢上男人,成何体统?不是不守女德是什么?”张太医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