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妈,你看,冥冥中老天注定我和蒙烈没有孩子。现在倒乐得一身轻松,离了婚也不会对孩子有什么愧疚。现在我只期待着爸爸出狱的那一天,我和您、和爸爸就去国外,我继续我未完成的学业,你和爸爸就过着采菊东蓠下的日子,然后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让我好顺利修完学业。”

    闺女如此一说,聂惠兰脑中活生生就出现一幅蓝天白云下,他们一家三口和乐美美的生活在一起的画面。如此一想,闺女和蒙烈没有孩子倒也着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否则闺女必会有牵挂。

    她说:“好。到时候,我一定照顾好你和你爸爸。”

    她的话才落音,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coco,兰姨,开门’的叫喊声。

    “是鼎鼎。”

    宁可惊喜的单蹦着腿去开门,才拉开门就被骆鼎抱了个满怀。

    “亲爱的,想死我了。”骆鼎热情洋溢的说。

    “滚滚滚。”宁可推开骆鼎,看向他后面,‘咦’的一声,“sisi呢?”

    “有通告,走不开,特别派我当代表来慰问。”将手中的向日葵塞到宁可怀中,骆鼎伸展手臂抱住聂惠兰,无不亲热的说:“亲爱的阿姨,我快想死您了。”

    聂惠兰特别喜欢骆鼎,拍着他的背说:“我看你是想死我熬的汤了吧。”

    “唉呀,兰姨,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就尴尬了。”

    ‘去’的一声,聂惠兰道:“等着,早熬着呢。”

    聂惠兰去了厨房,骆鼎扶着宁可走到沙发那里坐下。蹲在她面前,他摸着她戴着矫正器的脚,问:“怎么搞的?怎么又受伤了?”

    那一日是黄道吉日,适合婚嫁,是蒙烈这种不信佛、不信道、不信邪的人郑重又郑重挑选的日子,结果……

    微微笑了笑,宁可说:“车祸而已。”

    “车祸?”瞪着好看的桃花眼,骆鼎说:“你唬鬼呢你。你宁可如果出车祸,我骆鼎两个字就倒着写。”

    “是真的,山道上突然出现一只野鸡……”

    哪怕那野鸡对她没影响,但她说得影响大极,终是让骆鼎相信这场车祸是因为野鸡引起的惨案,他支着下颔说:“哪个地方?带我去,我把它给毙了,喂汤你喝,给你补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