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蒙烈顿在半空的拳头,白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犯了一个错误,瞧大外甥这愤怒的举止完全无异于抓奸成功的丈夫。

    难道自己先前想错了?

    难道这孩子是宁可在外玩出的人命?

    我的天!

    宁可生的孩子,但不是蒙烈的种?!

    “呃……这个,我们可以取发样再做一个,双保险。”虽然血样更精准,但白或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先憩憩他大外甥怒火的好,免得大外甥一个暴怒中砸光他的实验室。

    自是不晓得白或心里已经勾勒出一幅狗血的长篇大卷,蒙烈迳自怒吼道:“告诉她,我和那个小兔崽子的关系到底成不成立。”

    “不成立。”白或肯定的说,接着他看向宁可说:“根据dna分析结果,父子关系不成立。”

    终于,蒙烈松开宁可,又拍着她的肩膀,“宁可,听到了吗?死定了,这回你死定了。”

    蒙烈离开的时候一把拎起仍旧在沙发上睡着的魏皓。

    白或‘诶诶’两声想叮嘱他对小孩子温柔一点,后来想着这孩子是大外甥的绿帽子,还是不要叮嘱的好。他转而看向宁可,无不语重心长的说:“大外甥媳妇啊,你看看你这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两天后。

    碧云天山庄。

    会议气氛非常压抑,他们头儿已经否决掉一个又一个提案,一个个项目负责人都被头儿教训得像孙子似的。

    羽丫头、宫一聪明的选择不作声,其余的人更是把脑袋恨不得塞进胸口。

    “这个项目是谁负责的,是猪吗?他的数学是和体育老师学的?”语及此,蒙烈狠狠的将手中的项目方案扔到地上,说:“重做。”

    又抓过一个项目方案,蒙烈看了会子,说:“完全没有跟着我们当初的节奏,一再的妥协别的公司意愿是什么意思?那还不如跟着别的公司干,还留在我的公司干嘛?”

    再度将手中方案丢了出去,蒙烈又道:“负责这个案子的给我走人,我的公司不用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