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似乎没什么东西能够引起他的兴趣,他想起一行就会干一行。他职业不定,有时是总裁,有时是演员,有时是模特。所有的职业他都热乎不过三个月,一如他对女人的热乎劲。”

    “很不幸,我也是这三个月中的一个。”

    “但是,不可否论的是这三个月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三个月,他……是我的初恋。”

    “那三个月,他恁着我疯,恁着我闹,和我一起疯疯闹闹的他就像一个孩子。”

    “他可以为我洗手做羹汤。”

    “他可以像哄一个孩子般的哄着我。”

    “有时候他要我像哄孩子般的哄着他。”

    “他非常非常的宠我,甚至于比我哥、比我奶奶更宠着我。”

    “我想着,这就是爱情了。”

    “就在我沉浸在他的柔情蜜意中时他甩了我,把又一个女人拉入怀抱。”

    “说起来其实挺好笑。认识他后,他身边所有的女人我也见识过,甚至于他和那些女人在床上表演活蠢宫我也见识过。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他。更甚至于认定浪子回头金不换,而我就是那个可以使浪子回头的人。”

    “一次,一次,又一次,他仍旧当着他的浪子,而我也当着我的圣母。”

    “渐渐的,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多了,不是不伤心啊。”

    “有时我就在想,算了,别坚持了,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他从来没承认我就是他的女朋友,他算不上负我。是我,是我总是恬不知耻的追着他罢了。”

    “可是,我可能生就一个贱脾气,总希翼着他会为我回头。我甚至于请私家侦探跟踪他,他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哪怕是把他堵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有一次我再度跟踪上了他。我的所做所为令他恼羞成怒,他问我,到底要他怎么做我才会放过他。我对他说:除非你变成女人。”

    语及此,骆茜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说:“再见他时,我震惊的发现,他……果然变成了女人。”

    十三‘啊’的一声,“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