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咬牙转头瞪着他,“走开,明明是的错,凭什么要生气!”

    他俯身到了她的耳边,“我说过了,别惹我,怎么偏偏就是不听呢,宝贝,真让我失望!”

    哇靠,他几个意思啊!明明是他先掐她的,凭什么他要失望,明明是她失望才对,想把他给掐死啊。

    握住被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咬牙低着头,好想要掐死他。

    ——

    滕飞和孔塔焦急的敲着主馆的大门。

    “过去几个小时了?”

    孔塔看了看时间,“五个小时。”

    滕飞捶门的手越来越用力。

    外面的雨已经断断续续的停下来了,多的是寒气,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

    五分钟后,门打开了,萧景墨穿着浴袍,他们看到的人,脸上多了个巴掌印,还有几道挠痕,额头上的纱布也没了,足以看得出下手有多重。

    两个人皆是一愣。

    萧景墨摸着脸活动了一下口腔,斜视了他们一眼,声色不悦,“什么事!”

    滕飞鼓起勇气的说道,“老大,您得接受治疗了,不能再拖了。”

    他并没拒绝,“半个小时。”

    “是!”

    萧景墨关上门上楼,胡茶兮拿起床头的水杯一口抿尽,见他进来,二话不说的扬起水杯就朝他砸了过去。

    他不慌不忙,直接伸手稳稳的接住了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