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说话呢,我们当年犯了多大的错,难道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为什么被排斥在南家的权力中心之外,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不清楚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我?”

    南致远其实也是一肚子火,作为一个男人,开会被要求和女人们一起回避,他能不窝火吗?

    “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吗,你还把过错全推在我身上来了?像话吗你?”白桦骂道。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讲道理,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国外,说不定客死他乡呢。”南致远也上火了。

    “你竟然说是你的功劳?这一次能回国,那不是因为我生了病?不然你真的是要客死他乡了!”

    “你得的病,那不是假病吗,还不是我出的主意,要不是说你得了绝症,你能回来……”

    “你闭嘴,这话是能说的吗?不怕隔墙有耳?”白桦低声吼道。

    南致远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布衣居,可不能乱说话。

    要是让老爷子知道白桦的病是装的,那恐怕马上会被赶走,以后是再也不能回来了。

    “行了,不说了,我们走吧。”南致远说。

    “等等,我看南辰没有回他的房,他好像是往老爷子的书房方向去了,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商量?”白桦问。

    “有什么事要商量,那又怎样?关我什么事?”南致远说。

    白桦一听,更加生气。

    “你听听,你一个南家的人,竟然说南家的事不关你的事?人家不让你参与,你就不能主动去关心一下,这样你才能慢慢融进南家你明白吗?”

    “可是人家旁听都不让我参与,我有什么资格去关心?我根本没机会好吗?”南致远也火了。

    “算了,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随你去吧!”

    白桦气极,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