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无法加载

    ().

    “怎么,不认识民女了?”看着惊得合不拢嘴的豆喜,程英嘤戏谑。

    豆喜一拍脑门,陪笑道:“姑娘饶过。只是从来只有殿下往您那儿跑,还从没您自己往这儿跑的。”

    “你这厮,从哪儿学的油话!和你们殿下倒越来越像了!”

    程英嘤脸热,佯怒,往称心阁里一探头,见得人去楼空,朱梁积雪,不禁心里微暗。

    “东宫果然事务繁杂,承天降大任也。”心思转动,程英嘤不咸不淡的吐出句。

    “可不是!”豆喜眉飞色舞,“东宫大贤,令人敬佩,这几天就没个歇的!今儿天儿不亮,就去前殿主持祭文了。”

    “哦……那……不打扰。”

    程英嘤拉长了语调,一拜,转身就走,可没走两步,脚步一顿,又蹭蹭倒了回来。

    “那个……既然我周有如此贤主,实乃百姓之福。豆喜不如带民女去前殿,去……”女子绕了半天,才磨蹭的吐出后半句。

    “……瞻仰一下其贤明?”

    豆喜听得开心,马上应下来:“自然是行的!姑娘随奴才来!”

    程英嘤松了口气,遂跟着豆喜左拐右穿,临过肃肃的松柏林,行过寂寂的先祖灵,来到一处恢宏的广场前。

    神道两旁神兽肃穆,尽头香案牲祭庄严,场中数十名臣吏着朝服,正洗耳恭听着,赵熙行吟诵祭文。

    不过是追念先贤圣明,祈保后世昌隆的文字,却被念得清音朗朗无尘。

    着缃色华裳的男子长身玉立于黄金台上,飞雪中玉容庄严,巍巍若松下风。

    程英嘤远远的看着,心念一动。

    不过是几天没瞧见他,她却觉得好像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