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暝将虾饺推到楚容朝手边,柔声道:“朝朝,你最喜欢吃的虾饺。”

    云鹤笑了笑,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殿下,早上喝一碗热汤,养胃又暖身。”

    楚容朝看着这一幕,紧忙叫停,“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忙活了,我自己知道照顾自己。”

    一旁的涧寂和知镜闷头吃饭,并未言语。

    涧寂是不想在这时候添乱,怕给楚容朝造成压力;知镜则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这种情况下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所以干脆保持沉默了。

    早膳过后,楚容朝生怕几人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紧忙逃窜了。

    三天后,涧竹息归来,还带回了诸多珍稀药材与解蛊必备之物。

    几人到赫连暝的屋子,注视着涧竹息为赫连暝解蛊。

    “这么多人看着我,倒是有点紧张了啊!”

    虽这么说,但开始解蛊时,涧竹息神色立马专注起来。

    将汤药给赫连暝喝下,涧竹息手中银针在烛火上燎过,随即精准地刺入赫连暝的穴位,以引导药力压制蛊虫。

    屋内一片寂静,唯有烛火的噼啪声与赫连暝偶尔的闷哼。

    楚容朝紧攥双拳,满脸忧色,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一幕。

    涧寂站在一旁,亦是眉头紧锁,暗自为赫连暝捏一把汗。

    解蛊虫,痛苦并非常人能够忍受的。

    良久,赫连暝哇地吐出一口黑血,众人皆惊。涧竹息却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欣慰道:“好了,蛊虫已被暂时压制,后续再调养些时日,便能彻底清除。”

    “多谢。”

    听到楚容朝道谢,涧竹息随意的摆摆手,“无碍,你我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用这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