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张新心动了。

    没办法,田氏给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并且还是他急需的。

    张新现在所烦恼的,就是他立了功,没人能为他向朝廷请功,只能被动的等待朝廷诏安。

    这鬼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若是有了田氏相助,那就简单多了。

    别看他们只是无终一个小县的士族,但这些士族的人脉,就像是蜘蛛网一样,盘根错节。

    我在郡里说不上话?

    没事,我亲戚能。

    亲戚在州里说不上话?

    没事,亲戚的亲戚能。

    亲戚的亲戚在朝中说不上话?

    没事,亲戚的亲戚的亲戚能。

    汉晋时期的士族,就是这么恐怖!

    要不怎么会有“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这种现象呢?

    张新深吸几口气,还是稳住了心态。

    他这具十七岁的身体里,住着的可是三十几岁的灵魂,没有那么冲动。

    “士范兄既有备而来,必有详略。”

    张新起身,走到田楷面前行了一礼,“还请士范兄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