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杯下肚,林知武就趴那了。

    “酒虽好,但不能贪杯啊。”苏苜摇头笑道,给魏明倒上一杯。

    “哎,林兄就这点拿不好分寸,他可真没诓你,对于酒的痴迷同他对书籍的痴迷不分上下,文痴,酒痴。”

    “倒是一位性情中人。”

    “说起来,苏兄,你怎么来纹定了?”魏明好奇的问道。

    苏苜将手中酒一饮而尽道:“路过,我准备从纹定转道去离安求画的。”

    “求画?”

    “这个我知道!”林知武晕乎乎的说道。

    “离安出了一名擅长山水名画的大家,叫什么来着,叫……叫……沈丘。”

    “据说其画中山水真意哪怕是最为挑剔的先生都挑不出一点瑕疵,浑然天成如同天造,那高山流水近看跟在流淌似的。”

    “不过苏兄,你恐怕要失望了,这名画大家脾气怪的很,更是在前些时候对外称闭死关,谁来都不开门。”

    “哪怕是知县也同样如此,反正就是不让进门。”

    “一幅画现在在外炒了千金不止。”

    魏明听的咋舌,这千金虽然有夸大的成份但能用千金来比喻,这珍贵程度可见一斑。

    “如此珍贵?”

    他是知道市场价的,他自己都在卖。

    “物以稀为贵么,总共就那几张。”林知武并不好画,所以笼统的将其定义为物以稀为贵。

    “那我也得碰碰运气。”苏苜笑着给林知武再倒上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