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忍俊不禁,跟随着安宁郡主一同前去。

    文鸢做事利落,很快就将背后嚼舌根的小丫鬟抓住,都不需要她怎么恐吓,小丫鬟就竹筒倒豆子,什么话都交代个清清楚楚。

    “奴婢真的不知是何人要奴婢这般说,是今日奴婢出府采买东西时,有人给奴婢一笔银钱,让奴婢说的。”小丫鬟战战兢兢的将自己拿到的十两银子交出来,哭着哀求道,“郡主,奴婢家中母亲病重,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收了这笔钱,奴婢不敢了。”

    说着她砰砰磕头,生怕郡主一气之下将她赶出去。

    如今在长公主府做事,银钱可不少,加上平常的赏赐,远胜于别府丫鬟,要是因为十两银子就丢失这么好的工作,她回去一定会被母亲打死的。

    文鸢怕郡主心软信了这丫鬟的话,“郡主,这丫鬟现在能为了银钱说闲话,未来也会为了银钱出卖主子,这等丫鬟留不得。”

    安宁郡主冷哼一声,“本郡主知道,她不是爱说闲话吗?那就打烂她的嘴,贬为洒扫丫鬟,每日就在府上洒扫,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胆敢背主的下场!”

    她不将人赶出去,就留在府上。

    凡是想要收钱说这些闲话的人都好好掂量一下,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种代价。

    听到不会被赶出府,只是被贬为洒扫丫鬟,小丫鬟红着眼睛不断磕头。

    几十个巴掌下去,小丫鬟的脸也肿了起来,嘴巴被打烂了,脸也被打毁了,整日里都在院中洒扫,半点都停歇不了,是府上地位最低的下人。

    这等惩罚,比赶出府还要厉害。

    更震慑了府上的下人们,文鸢又根据小丫鬟的描述去外面找给她银钱的人,几番周折之后,只查到人进了聂家后院。

    “肯定又是聂珊!”安宁郡主气呼呼道,“聂珊自打谷永晨那蠢货迁怒于你之后,就总想挑拨别人与你。”

    她眸子看向虞晚晚,“我怎么觉得这件事又是因你而起。”

    半晌她恍然大悟,“聂珊不会是想让本郡主跟你鹬蚌相争,她渔翁得利吧!”

    这么想倒是能说的清楚,为什么无缘无故在她面前提起崔家的事情。

    其背后意思不就是想说,虞晚晚害的崔家家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