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脸色变了变，下意识道：“不可能！我们毕竟是顾府的家生子，老爷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杀我们灭口。”
忠叔没说话，只是眼神黑沉，显然和六福想的并不一样。
顾培风将纸条点燃，扔到炭盆里，盯着那幽微的火苗。
在他和顾图南之间，顾明德终究还是选择了顾图南。
这个选择在他意料之中，他并不感到多意外，甚至因为他自己对顾明德没感情，心底一丝波澜也无。
只不过想到原身，心里难免感慨。
原身就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哪怕顾明德常常对他没个好脸色，他心里依然还是敬重孺慕自己的父亲，对顾图南虽然也讨厌，但也只是讨厌，从未想过真要把对方如何。
大概真是顾夫人过于宠溺他，以至于生在政治权利争斗中心的京城，好歹也是个官二代，却没什么心机，整日就想着吃喝玩乐。
“是与不是，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顾培风说。
素心没说什么，反正有她在，必不会让顾培风出事。
忠叔和六福也没有反对，他们现在已经习惯了听从顾培风的决定，即使心里有疑惑，也不会说出来质疑。
又过了两日，在顾培风巡察完水田回来后，顾府派来的家仆也到了。
为首的人叫严力，是顾明德常用的家仆之一，他一来便表明了来意。
“少爷，老爷听闻您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特意派来我们几个老奴照顾您起居，至于佟忠和六福，老爷将他们叫回去另有任用。”
忠叔尚能沉得住气，六福却是当下就不满了。
“我是少爷的书童，自小就跟在少爷身边，要说照顾谁能比我更细致？”
严力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忠叔，“佟忠，你就是如此教导你侄儿的么？没大没小！”
忠叔掀了掀眼皮，淡定反问：“少爷都还没说什么，轮得到你插嘴么？”
忠叔没说话，只是眼神黑沉，显然和六福想的并不一样。
顾培风将纸条点燃，扔到炭盆里，盯着那幽微的火苗。
在他和顾图南之间，顾明德终究还是选择了顾图南。
这个选择在他意料之中，他并不感到多意外，甚至因为他自己对顾明德没感情，心底一丝波澜也无。
只不过想到原身，心里难免感慨。
原身就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哪怕顾明德常常对他没个好脸色，他心里依然还是敬重孺慕自己的父亲，对顾图南虽然也讨厌，但也只是讨厌，从未想过真要把对方如何。
大概真是顾夫人过于宠溺他，以至于生在政治权利争斗中心的京城，好歹也是个官二代，却没什么心机，整日就想着吃喝玩乐。
“是与不是，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顾培风说。
素心没说什么，反正有她在，必不会让顾培风出事。
忠叔和六福也没有反对，他们现在已经习惯了听从顾培风的决定，即使心里有疑惑，也不会说出来质疑。
又过了两日，在顾培风巡察完水田回来后，顾府派来的家仆也到了。
为首的人叫严力，是顾明德常用的家仆之一，他一来便表明了来意。
“少爷，老爷听闻您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特意派来我们几个老奴照顾您起居，至于佟忠和六福，老爷将他们叫回去另有任用。”
忠叔尚能沉得住气，六福却是当下就不满了。
“我是少爷的书童，自小就跟在少爷身边，要说照顾谁能比我更细致？”
严力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忠叔，“佟忠，你就是如此教导你侄儿的么？没大没小！”
忠叔掀了掀眼皮，淡定反问：“少爷都还没说什么，轮得到你插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