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恒脸色苍白。

    在她印象里秦闵一直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人,如今说了这么多虽然还是波澜不惊,但是那波澜不惊下到底是不是惊涛骇浪她也不清楚。

    但是还是不说了。

    她对他鞠了个躬:“对不起。”

    林木木是睡了个昏天暗地。

    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染了暮色,睁开眼就看到简易生正在用平板看小说,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林木木咳了咳才把那人叫回来。

    “大小姐怎么样啦?”

    睡太多了也全身都是不舒服的,林木木伸了个懒腰慵懒道:“喝水。”

    “凉的热的?”

    “温的。”

    喝了一杯水林木木才坐了起来,手还是有些疼的,她低头看了眼,右手血管处肿了一片,怪不得疼得很。

    “我的手怎么了?”

    “你发烧了。”

    “那我的手怎么了?”

    简易生叹气道:“发烧烧糊涂了,所以大哭大闹的不让扎针,所以这是扎偏跑针了。”

    “哦天!”

    她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