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把店里老板打下手的儿子到了面前,从扎格杰的钱包里数了五千给他。

    “孩子,去帮我整瓶4888的,剩下的一百多是你的小费。”

    “谢了叔叔。”

    那孩子也就十五六岁,拿着钱屁颠屁颠的就去了。

    扎格杰愣愣地坐在我面前,看了看空了大半的钱包,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我笑着给他夹了点菜。

    “才四千多,不贵吧?”

    “嗯,不贵……”

    “哎,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呢?”

    “没,我最近胃不舒服,喝不了酒。”

    “哦,那行吧,待会那酒你就别喝了,身体要紧,我整一半,剩下的我带走。”

    “宇哥,我不是……”

    十几分钟后,老板儿子把酒给买回来了,我就着羊蝎子,舒坦地整了几大杯下去。

    扎格杰在旁边闷了大半晌,这时候终于开口了。

    “宇哥,这酒咋样?”

    “两个字,通透。”

    “好喝就行,宇哥,实不相瞒,今天叫你过来,我其实是有个事儿想麻烦你一下。”

    我叼了根牙签,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