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明当警察这么些年,还从没见过这么猖狂的人,短时间内难免也有些慌了。

    但是他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需要的是冷静,只要侏儒男有伤害我性命的征兆,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打爆他的头。

    周启明咳嗽一声说道:“赶紧放开他,不然你会后悔的。”

    这时我被他压在地上掐着脖子,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侏儒男仰起头来,微微一笑。

    “好呀,你开枪呀。

    你为什么不开枪,你怕了我了?

    那好,我给你一点勇气吧。”

    说着,他抬起另外一只手,做出要对我下死手的动作。

    砰的一声,周启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侏儒男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也随之松开了。

    我忙喘了两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刚才见这个家伙一个劲地挑衅周启明对他开枪,还以为这家伙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能来个theone的晃脑袋躲子弹什么的。

    但是结果却并非这样,他的的确确是吃了一颗枪子儿,脑袋被打穿了。

    这时候周启明难以置信地和我对视了一眼,心想这家伙也太奇怪了,居然主动地寻死。

    我有些无奈地说道:“得了,这下不用再审他了。”

    不过也就在我这话刚说出口时候,我和周启明又都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这个侏儒男被枪打穿了脑袋,但却是一滴血也没有流,而且他死后并没有倒下,而是仰头呈一个跪姿立在那里的。

    我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