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边说着话儿,一边传着,把损伤程度鉴定看了一遍。

    在一定的基础上去修改,比从头写可容易多了,国安部这些仵作都是经验丰富,他们提出来的很多东西,唐时锦也想不到,这才是术业有专攻。

    大家商量了一天,把初稿暂时定了下来,又从国安部内部过了一遍,花几天去征求意见。

    唐时锦回宫之后,还在想解剖这个事儿,总觉得帮不上忙有点可惜。

    虽然炎柏葳也不知道吧,可她是想到他才决定不去的,又不能找他讨人情,感觉就跟吃了亏一样。

    所以他一回来,她就去rua他。

    她经常这样,就跟养了一头大型犬一样,一边想事儿,一边到处摸摸捏捏。

    起先总是擦枪走火,后来皇帝陛下被她rua出惯性来之后,就练就了她rua她的,他批他的奏折,还能分心陪她聊天儿的本事,只要别太过份,往里摸往下摸什么的,只是玩头发吹睫毛全都没关系。

    因为觉得吃了亏,她就rua的很过份。

    一边给他整了个二郎神发型,扣上一个发冠,一边还叨叨:“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常居八.九!你知不知道?”

    其实心知肚明的炎柏葳,非常镇定的点了点头:“知道。”

    她给他分出两络鲶鱼须,垂在脸颊两边,一边长叹道:“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你懂不懂?”

    他一边快速批奏折,一边继续点头:“懂。”

    “在你坚持真理的道路上,总是会有一个两个三四个的垫脚石,阻挡你的步伐,你明不明白?”

    他停了笔问:“垫脚石??”

    不应该是拦路石吗??

    唐时锦顿了顿,意识到嘴瓢了,然后就怒了:“你就随便回应一下就行了,谁让你真听了,你不挑毛病会死吗?”

    他道:“我不挑毛病不会死,但我不当拦路石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