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通天不由一怔,正要诧异杨悦怎会如此肯定。却见周边几个祭师眼中已闪出一丝怪笑。

    试想杨悦不过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如何却保证几十年前的事情是真,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果然,祭师面上还只是笑,鬼卒之中却已有人禁不住“哧”得笑出声来,说道:“你怎么保证?”

    “如果这张通天不是第十代天师之子,怎会对天师之位念念不忘?据我所知,这些年张通玄虽然接掌了天师之位,这位张通天却一直不服,一心拉笼各地祭师,想要夺回天师之位。试想如果是野种,怎会如此大胆,又怎会如此理直气壮?”

    杨悦不知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话说出来不由再次笑倒一片。她这种循环论证,如何叫做论证?!只不过是将张通天的另一个阴谋揭露了出来。

    众鬼卒听了,嗡得一声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张通天要夺天师之位?”

    “张通天是不是天师之子?”

    “第十代天师为何会传侄不传子,难道这个张通天真是个野种?”

    ……

    疑心顿时炸了开来。

    便是众祭师也不由面面相视,眼中闪出些古怪。

    杨悦抱肘立在众祭师的天罡伏魔阵中,眼中早已闪出嘿嘿趣笑。

    “大家莫要听他胡说八道。”突然,一个声音大声喝道。

    杨悦已听出此人乃是“鹤鸣山祭酒”张通天的那个少年得意的阿罗弟子。

    “我胡说什么?”杨悦嘿嘿笑道,“难道我说张通天是第十代张天师的亲生儿子,说得不对?”

    “自然不是!”祭酒阿罗急忙说道。

    “要莫便是张通天根本没想过夺回天师之位?”杨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