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脸烧得越来越烫,还准备发火,却看到他胸膛多出来一条裂缝般的伤痕。

    她那一推,推在了蝴蝶丝线缝合愈合的伤口上

    “你……你,”瞟了两眼,她的愧疚将火气彻底打散,“对不起。”

    郁安之前便觉得他胸口的伤没那么容易痊愈,但又不太好多问,这时见他痛到艳红的唇色瞬息发白,忙将人扶到躺椅上,“我能帮到你什么吗?丹药有没有用?”

    说着手在储物戒指上一抹,身边的桌案上出现了一堆瓶瓶罐罐。

    晏寒萧半躺在那,痛苦让他本就白的脸愈发苍白,额角冒出细密的汗,他牵动嘴角,黑眸透着股旖旎瞧她,“丹药无用,但你要是愿意用手帮我细细涂药,倒算个法子。”

    “你都这样了,能不能正经点?”郁安眉头蹙在一起,闷声问道。

    倒不是烦他逗弄的没完没了,而是烦闷自己。

    她总会顺着他的话,下意识去想。

    他说你都摸过的,还怕看?

    她的手就像有了记忆一样,莫名回味起柔韧坚硬的胸膛触感。

    他说用手细细涂药,她脑子里就陡然浮现出指尖顺着肌肉纹理,轻轻摩挲抚过的画面。

    羞恼,又无可奈何。

    就连惯有的面色无澜,也要绷不住的失去表情管理,甚至都不敢对上他妖精般,能勾人遐想的视线。

    晏寒萧敛起笑,微阖着眼,两只血蝶钻出,趴在他的伤口上,翅翼轻动。

    “我就是这么个浑人,你推我那下都算轻了,况且伤也不是你弄的,你犯不着压着脾气,还觉得歉疚。”

    郁安看了他两眼。

    他其实算是很细腻的人,对情绪很敏感,之前也经常会逗逗她,她还丢过好几次脸,但从不会让她真正难堪,反而每次都能精准消融她心里头那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