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逢春哭不出来,他叫都叫不出来,他是个哑巴,最激烈的反抗在拓拔鸿云看来也不过是咿呀呀着增添情趣。

    江逢春喘得很厉害的时候面上尽是桃绯色,那眸中含春带水的模样分外勾人,嫩生生的穴儿里还插着狰狞肉棍,他偏一副欠肏模样。

    哭到几近理智崩盘或被内射的时候,他会无意识抓挠着身上人后背,留不下什么痕迹来,只不过又一次无意义挣扎。

    拓拔鸿云勃发胸肌抵着江逢春起伏胸膛,身下人肥软臀肉被他抓揉在手,而江逢春白玉缀粉染的胸前落下点点吻痕,腿间嫩肉也被糟践了去。

    对于拓拔鸿云的玩弄,江逢春总是要坏不坏的模样,他分明眸光涣散,整个人都混乱得彻底,可那穴儿是紧的,紧绞着拓拔鸿云肉棍。

    拓拔鸿云抽出,还要依依不舍地发出啵声,直诱着人再度深入,狠狠糟践他。

    江逢春仍是哭着,在拓拔鸿云抽离时抱被低低啜泣,瞧着好不可怜。

    拓拔鸿云却来了兴致,一手将江逢春捞起,慵懒道:“朕帮你洗洗。”

    ……不要!

    江逢春被按在池边,眼看着拓拔鸿云舀了瓢热水,直直朝着他浇下,软嫩穴儿被热水冲刷得酥麻痒痛,少许白浊溢出时更多的是水液涌了进去,江逢春捂住鼓胀小腹,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拓拔鸿云的钳制,去被人一巴掌打在了有些肿痛的蚌肉之上。

    “你这哑巴,很喜欢啊……”拓拔鸿云饶有兴味,又浇了几瓢热水上去,热水冲刷着嫩逼,那肥软蚌肉遮挡下的穴眼颤颤着张合,如晋国质子般柔软而孱弱。

    拓拔鸿云的动作不停,反复淋洗着这口他十分满意的嫩逼,直到江逢春再无力挣扎时才停了动作。

    江逢春那处太嫩,不过作弄几下已然艳红一片,愈发诱人采撷。

    拓拔鸿云舌尖轻抵犬牙,忽地低下身去,含住了江逢春嫩逼,这是他头一遭给人舔,意外的,滋味还不错。

    若忽略身下人的微弱挣扎。

    江逢春这处生嫩得跟鲜蚌似的,又软又水,还有些发烫,被拓拔鸿云吮一口就快受不住了,那身子颤抖不已。

    拓拔鸿云伸舌将软嫩女穴顶开,舔舐着内里软肉,潺潺水液溢过肉缝陷入肥软臀瓣,江逢春颤得愈发厉害,那粉软穴中涌出水潮扑洒在埋首他腿根的男人唇上,拓拔鸿云却舌尖一顶,将春水抵回幽径中。

    拓拔鸿云大力抓揉着江逢春肥软臀瓣,火热唇舌就抵在花口舔咬吮吸着,掠过阴核每一寸,他不时吮吸折磨着身下这口嫩穴,这小逼不止舔起来舒服,肏进去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