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这几位公子,各有所长,谢珩话不多,但是剑极快。

    三公子寡言,但是一开口必定叫人瑟瑟发抖。

    唯有四公子谢瑜,爱笑且话多,每每都能忽悠的人觉得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不就行了吗?”

    谢万金抬手拍了拍青衣卫的肩膀,“待会儿去了长兄也要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记住了吗?”

    青衣卫道:“四公子说的极是。”

    谢万金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扶着车厢跃上了马车,笑着同小六小七道:“走,回家,同祖母报好消息去。”

    长街无尽,风雪潇潇,路上鲜有行人。

    天地间,一片皎洁安宁。

    车轱辘缓缓压过积雪,狂风拂动车帘,漫漫长街只余下车厢里几人说笑的声响。

    屋檐上有身着紫衣之人翩然拂雪而过,立在屋檐上看了缓缓驶离的马车一眼。

    身后侍从紧跟而至,低声问:“属下去盯着谢瑜?”

    “不必多此一举。”紫衣人轻笑,缓缓道:“让人盯着风荷园,避开谢珩,把温酒带到我面前来。”

    侍从低声道:“属下遵命。”

    ……

    风荷园里。

    温酒被上上下下抛了好几次,整个人晕的不行,两眼冒金星,双臂揽着少年颈部,强行挂在他身上才稳住了身形。

    “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