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道导火索被点燃,燃爆了积压多年的炸弹。

    余威满脸惊诧,然后出离了愤怒,走了过去。

    温叙言忍不住又催促了句,“师傅,麻烦能再快点嘛。”

    “帅哥,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

    温叙言从后视镜上和司机对视了下,对方迅速移开视线,咳了声。

    温叙言也没再勉强他,他才刚刚把余梦生狠狠奚落了遍,现在估计是一肚子怨气,而余家还有一个会对自己孩子动手的父亲。

    虽然不知道上次余威为什么会动手,但动手显然就是没有达到目的。

    所以一想到余惜辞孤身去了这么个狼窝虎穴,他实在是不大放心,即使有翁让在,只能希望余惜辞还记着刚和自己领了证。

    如果他够聪明的话,把这个拿出来,余威应该不敢再动手。

    想到这拇指又在食指上搓了下,他和余惜辞的接触也就他醒来后这两三天,对方给他的感觉虽然不笨,但是有些执拗的固执。

    他心里有自己的原则,哪怕会受伤流血也不会打破这个原则。

    另一边

    翁让刚要敲门,门就打开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神色仓皇的跑了出来,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砸东西的声音,还有骂声。

    “别人想要这个机会还没有!谁想要!你告诉我!你想要嘛!我让给你啊!我愿意叫那个什么王董一声爹!他死了我也照样分遗产!”

    余惜辞这话说的叫旁人听见了,得骂他一句大逆不道。

    余威气的下巴上的肉都直颤悠,他花重金拍下来放在家里充场面,平时谁都不敢碰的古董花瓶,被余惜辞一脚踹倒。

    “还是给余梦生,你有这好事,你怎么不先想着你的好大儿了,他正好刚离婚,多合适啊!”

    翁让犹如泥塑木雕,傻眼的杵在门口,看着踩在花瓶碎片上,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的余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