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的体质与那焱池热力相冲,历次用它修炼,都等于损耗寿元,尤其是近些年来您的隐疾复发越来越频繁,若非上次替夫人疗伤,我以为您不宜再来焱池..”管家鼓足勇气僭越,继续说下去,“这普天之下又有谁还是您的对手呢,我不懂您为何要如此。”

    蔺珩漠着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它意味着力量。

    “我本也以为没有对手。”

    “但其实早就有了。”

    “我只是不愿输给她。”

    管家闻言一窒,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良久后,才低头领罚。

    不管如何,他还是僭越了。

    但蔺珩没理他,只是起身,空荡荡的袖摆飘荡。

    “这里,我不会再来了。”

    “把它烧了。”

    他远去,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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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珩远去的时候,远在冰川风雪城中的月灼也从血池中冒头,她从血池中站起,右手却从下面捞出了一个物件。

    一把剑。

    晶莹剔透,妖艳夺目的剑。

    这是一把盛名卓绝的剑,也是这世上最美的剑。

    有它,才是最圆满,最强大的月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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