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是很期待的,双颊泛红,咬唇忐忑地望着他。

    这个姿势角度,他只要低下头,就能碰到我的唇。

    可触及到我的目光,李郁脸sE蓦地冷下来。

    “我该上朝了,玉真。”他忽然推开我,淡淡道,“玉真,你以后不要再来承庆殿。”

    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我失魂落魄地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蹙眉,给人的感觉一下很疏远,“你该回g0ng了。”

    外面的珠帘动了动,莺儿探头探脑地朝内望来。

    “还有,今日之事,不许任何人传出去。”他整理着刚刚皱了的衣襟,旋即坐在桌旁,朝莺儿扬了下下巴:“还不快过来伺候,一会儿误了时辰,拿你是问。”

    莺儿眉梢一喜,捏着一柄双鸂鶒梳子,款款走到他面前,娇嗔道:“奴婢方才也是这个意思,谁知道您竟凶我。”

    李郁轻哼一声,瞥她一眼:“多嘴,这么想领罚?”

    听说要领罚,莺儿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暧昧娇羞的笑了:“只要让殿下开心,奴婢任您处置。”

    李郁竟也没斥她,也没再看我一眼,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我站在一旁看了许久,心一下就凉了。

    种种迹象都表明,莺儿和他,b我与他亲热得多,一个认知让我觉得无b苦涩,几乎无法再平静地站在他面前。

    我无b难堪,提着裙摆,转身跑出了承庆殿。

    身后的暖香笑语还在继续。

    李郁并没有来追我。

    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难受过,心中五味陈杂,想与人说,偏偏从前一直包容我护着我的李郁已经变了心,叫那个下贱的奴才g了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