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见状,问:“你不敢?”

    宫宣好笑的一笑:“温言现在本来就是我的女朋友,你拿什么跟我谈公平竞争?”又脸色严肃的说:“叔,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你自己办公室,别在公司闹得影响不好。”

    一直以来,宫泽都挺沉稳的,他俩斗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宫泽失态。

    今天看他这样,宫宣心里痛快,却又不痛快。

    痛快,是因为报复了他。

    不痛快,是怕他去找温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宫宣和温言在一起,早就不仅仅是想报复宫宣。

    他在意温言了。

    宫宣不接招,宫泽说:“我不会让你再欺负言言的。”

    两年前那一走,宫泽自知负了温言,他没敢想过重修于好,却很自责她被自己牵连。

    如果宫宣是真心待她,他会祝福。

    但是没有人比他知道宫宣有多浑,而且他很介意宫宣给温言灌酒强迫了她,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啊!

    望着宫宣,宫泽又补充的说:“还有宁雪的事情,我和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如果她对我有想法,那是她一厢情愿,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宁雪是宫宣的初恋,后来被撞破和宫泽在一起,所以他和宫泽的矛盾也越来越深,以至于后来报复在温言的身上,让宫泽也尝尝绿帽的滋味。

    那时候,宫宣也谈不上有多喜欢人家,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宫泽提起往事,宫宣脸色一沉。

    向来自负的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被绿的时候,所以这件事情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宫宣脸色不好,宫泽转身打开他办公室的房门,只见门口外面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