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生还,没人问她一句人怎么样了。

    而她最爱的男人,上来第一句就是给厉绵绵讨公道。

    她整颗心都感到是寒凉的,抿了抿唇说:“没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是你说的那样。”

    封薄言脸色冷沉,“你真的希望绵绵死掉?”

    叶星语忽然说:“封薄言,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句话,苏颜颜看了她一眼,“聊什么了?怎么忽然说得这么严重?”

    封薄言那边没说话,叶星语按住苏颜颜的肩膀,示意她别问,拿着手机走远一些说:“我想过了,我愿意成全你跟厉绵绵了,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领离婚证吧。”

    今天的早上,她去玉器行,看到厉绵绵在试黄金头面,厉绵绵的母亲特意从T国过来筹办他们的婚礼。

    似乎,他们都在等待这场婚礼,而她,成为了那个万众瞩目婚礼的阻碍。

    当时的心情,她形容不出来,就是很沉闷。

    到了晚上,她因为厉绵绵一起被厉斯年绑架,封薄言没有问她一句人有没有受伤,第一句话就质问她为什么丢下厉绵绵?

    她为什么不能丢下?

    厉斯年针对的是厉绵绵,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为一个陌生人付出自己的性命?

    厉绵绵她值得吗?

    如果不是因为封薄言失忆了,厉绵绵于她叶星语而言,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

    “怎么忽然愿意离婚了?”沉默了一会,封薄言才开口,声音已比之前更平静。

    叶星语说:“你这么关心厉绵绵,她也这么喜欢你,我被你们两诚挚的爱情感动了,决定成全你们,高兴吗?”

    封薄言眯了眯眼,“你说这些话你自己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