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那么瘦,长期营养不良,还刚割伤手流了不少血,她身上还能有多少血给安晴抽?

    见陆宴景犹豫不决,陆湘琳拽住护士就往外跑:“你们都跟我来,我知道献血人在哪儿!”

    “湘琳!”

    陆宴景拦不住,也或许他清楚,他不能拦。

    季浅确实在陆宴景车里。

    她的手缝完针,从诊所出来后没多久就接到了陆母的电话。

    安晴重伤,事态紧急,陆宴景来不及安置季浅,就开车到了医院。

    陆宴景下车的时候,还警告季浅,让她老实坐在车上,哪儿都不准去。

    可安晴怎么会中刀呢?

    别人不了解安晴,季浅这个受害者却知晓安晴有多狠。

    她不光对别人狠,对她自己更狠。

    也正是安晴的狠劲儿,才让季浅处处受制,每每找出证据都会被安晴毁掉。

    季浅倒是分不清,安晴这次受伤到底是恶人天收,还是她又在做戏。

    不过,季浅如今也学到了安晴的狠劲儿。

    她看向自己的手指,她故意切到手指,也是为了做戏。

    她没有时间了,她不会把仅有的时间浪费在打理陆宴景生活的琐事上。

    有了这一遭,陆宴景就不会再随意支配她。

    同时她也能利用陆宴景的那点愧疚心,继续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