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抬眸看到齐承铣走远,又看了眼守在走廊把保洁阿姨聊瞌睡了的林卓。

    明明是让林卓来监视,陆宴景还要美名其曰是给她提供便利的帮助。

    季浅起身,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然后站在落地窗边拨了个号码。

    纪司寒的号码。

    然而电话并没有被接通,而是一个机械的女音传出,显示这是一个空号。

    季浅握着手机愁眉紧锁,脑海里反复回想起纪司寒最后的几句话。

    佛洛里。

    十五岁。

    最重要的东西。

    二十二岁的故地重游。

    纪司寒说:“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

    季浅大概猜到她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

    但纪司寒不会来找她,只能她亲自去找纪司寒解开答案。

    下班的时候,季浅手放在颈后按了按,三个月的工作堆积量有点大。

    不过她已经整理了三分之一了。

    毕竟身体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季浅起身的时候还有点头晕脑胀。

    从电梯出来,季浅挪开按脖颈的手,发现公司大厅好像不太对。

    她一眼就看到了症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