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双手攥住男人腰侧的机车服。

    “季总!”

    机车瞬时飞驰向前,眨眼的功夫便将钱玲玲的声音隐没在风声中。

    男人开的不算慢,季浅感觉到风都往脸上吹,长发被吹的飘在风里。

    吹了一阵风,男人在跨江大桥的最高点将机车停在路边。

    长腿撑着地面,跨坐在机车上,男人单手摘下头盔,甩了下被头盔压到的头发,黑沉沉的眸子回头看季浅:“心情不好?”

    季浅一点都不意外的看着纪司寒,刚才他一说话她就认出来他了。

    季浅在车后座稳坐着:“你是看见我心情不好,才过来的?”

    纪司寒点头:“算是吧。”

    季浅道:“那骑车吧,回头我请你吃饭!”

    她心里生气,与其回去面对陆宴景,跟他做无意义的争吵,还不如在外面撒欢呢!

    “我带你去赛车吧。”纪司寒给季浅弄了个头盔,骑车去赛车场和他的机车队汇合。

    季浅透过头盔的挡风镜,看了眼四周。

    以纪司寒为首,左右翼型排列着两列机车,车主穿着各色死贵的机车服,有的带着头盔没摘,有的把头盔夹在胳膊下,在风中张扬着年轻帅气的面庞。

    这是一群年轻爱玩的富二代,他们把这片车辆稀少的山路围了,做这次比赛的场地。

    谁先转过十八道盘山公路,摘了挂在山顶树上的彩头,谁就是这次的赢家。

    不过因为是山路,并不是所有路段都有安全保证,所以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季浅没摘头盔,透过挡风镜看向纪司寒,他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总爱接触这种极限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