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闭着眼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她再醒来时,是被一阵激荡吵醒的。

    她听着外头悉悉索索地声音,睁开眼,就看到谢桁还维持着她睡着的姿势,她连忙坐起身来,“我睡着了,怎么都没喊我?”

    谢桁:“看睡得香,就没喊。”

    秦瑟目光落在他两条腿上,歉然地道:“怎么样,腿是不是麻了?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我还好,不必担心。”谢桁说着,便站了起来。

    秦瑟见他好像没事,才道:“外头是什么声音?”

    “好像有一条小船靠过来,有人上来,想问什么吧。”谢桁一直在船舱里,也听得不清楚。

    秦瑟站起身来,“那我出去看看。”

    语毕,她便提步走了出去。

    谢桁想跟着,但双腿里细细密密的麻疼感,瞬间席卷了他。

    腿是真的麻了。

    秦瑟走出来,瞧见谢桁没跟过来,正想着他怎么没出来,就看到船甲板上,站了不少人,徐夫人就站在当中。

    有一个大汉站在她面前,腰间还别着一把佩刀,看样子像是个练家子。

    徐夫人被丫环婆子围着,一船的人好像都被惊动了,有些恐惧忌惮地望着那大汉。

    大汉却是满脸通红,像是在害羞,又像是在着急,“夫人,我等真的没有恶意,我们靠过来,只是想问一下,贵船上是否有大夫,真的不是为了伤人。”

    徐夫人打量着那大汉,还未说话,就听到秦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是怎么了?”

    看到秦瑟出来,徐夫人松了一口气,待秦瑟走到面前,她拉住秦瑟的手,压低了声音,道:“这大汉是旁边那条大船上的,说是船上有人病重,需要大夫医治。”

    秦瑟是懂医术的,徐夫人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