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秦婉,却笑了笑道:“曹国公的嫡长女,自然是尊贵的。”

    北宁郡主哼了一声,“有什么好尊贵的,也不看看有没有福气,享受这一份尊贵。”

    其余人闻言,皆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

    秦婉也不说话了,她知道北宁郡主一向和曹玉梅不对付,加上曹玉梅还没嫁到皇室,在北宁郡主面前,身份始终低了一等。

    要是北宁郡主是个好相处的,或是知道忌讳的,还能多给曹玉梅这个未来太子妃一些面子。

    偏偏北宁郡主曾经也有心太子妃的位置,自然要趁着曹玉梅还不是太子妃的时候,多多折磨。

    她们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

    秦瑟扶着曹玉梅走出人群,才压低了声音道:“曹姑娘为何刚才要打碎那盏被下了毒的茶?”

    曹玉梅忽然转过头看她,“下毒?哪里下毒了?只是我手滑,洒了一杯茶而已。”

    秦瑟望着她,淡淡地一笑,“曹姑娘何必跟我说这些场面话呢。”

    曹玉梅望着她,“这不是场面话,而是刚才的实情。”秦瑟莞尔,“曹姑娘的意思我也明白,能在北宁郡主的宴席上下毒的人,自然只有北宁郡主,她刚下毒,自然也做好了完的准备,就算曹姑娘发作,她也能推出来顶

    罪的人,曹姑娘不说是对的,但在我面前就没必要瞒着了。”曹玉梅闻言,低下头,由秦瑟扶着继续往前走,声音低沉,“姑娘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我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日后不论在哪里,都是我无意打洒了一盏茶而已,再无

    其他。”

    秦瑟扶着曹玉梅走到曹国公家的马车边,同曹玉梅一起进了马车,坐下来,才道:“曹姑娘以为,我是如何得知那茶有问题的,是因为茶汤吗?”

    曹玉梅拿起旁边的帕子,正在擦着手上的水迹,听到秦瑟的话,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因为茶汤较深的原因?”

    秦瑟微笑道:“曹姑娘知道我进京来之前,是做什么营生的吗?”

    曹玉梅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跳的那么快,愣了愣,“秦姑娘,不是秦大人家的家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