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男一口气说这么多,语气甚是委屈,让张哥都不好说什么了。

    许荣的脸色难看,尼玛想退出派系拿他做筏子,想得倒是挺好的。

    派系内部是不允许争斗的,这丫既然想退出派系,以后没有派系规矩约束着,反而好对付。

    许荣冷笑了一声对张哥说道:“既然人家志不在此了,翅膀硬了想飞了,何必强留着人。”

    张哥瞥了一眼许荣,“你惹出了这样的事情,有什么资格说话,这件事你逃脱不了惩罚。”

    一个个都不省心。

    张哥对旗袍男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可要想好了,退出了派系就是孤家寡人的,在派系里,至少有约束,就算有人想要对付你也不是那么容易。”

    毕竟不是什么大问题,旗袍男虽然算计人,但前提也是许荣自己身不正,这件事两个人都有错。

    而且旗袍男怎么说也是一个法则化身,而且开着一个酒楼,有点人脉和关系,对于派系来说,留在派系比离开派系好。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还是留在派系好,能挽留就尽量挽留。

    旗袍男当然知道自己离开了派系就是孤立无援的孤家寡人,但是有时候身在派系是真的很无奈。

    也知道自己一旦离开了派系了,机会引来许荣的报复,许荣没有了派系压制,真的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怎么看留在派系都是目前最明智的选择。

    旗袍男看向宁舒,宁舒正在嗑瓜子,摊摊手耸了耸肩膀,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

    自由这种东西是最奢侈最遥不可及的东西。

    世俗有自由都分好多种只有,菜场自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餐厅自由,汽车自由,房产自由,旅游自由,教育自由,国籍自由。

    工作自由,工作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而疲于奔命和委曲求,而是为了个人兴趣和更有尊严。

    普通人尚且追求只有尚且这么多,难以达到,普通的芸芸众生甚至连一两个只有都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