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碎发贴在脸上,神色肃穆,让自己的剑凝聚更多的力量,以炮弹般无所畏惧的姿态冲过去。

    太叔神色不耐烦,身体挺拔如松,站着不动,动作轻柔地划着剑,举重若轻,闲适淡然。

    力量犹如剑气一般从剑头涌出,如涓涓细流,外人看着不怎么样,但是被锁定的宁舒感觉压力倍增。

    这股力量斩断了宁舒的剑,划破了宁舒的脸,半边脸横贯伤了。

    如果不是宁舒躲得快,半边脑袋就被削掉了。

    伤口一时半会愈合不了,有什么力量在蚕食着伤口,阻止伤口复原,并且在吞噬她的灵魂。

    宁舒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他吗居然伤了我的脸。”

    最不可原谅。

    围观吃瓜群众:……

    似乎重点有点不对,为什么重点在脸上。

    宁舒摸着脸,格外心疼,本来好看的脸,有一条很大的痕迹。

    她没事照镜子,看着自己的脸都格外心情好,被自己美醒的感觉真是棒棒哒。

    太叔盯着宁舒,她应该被吞噬,最后烟消云散,他看着宁舒,思索着,最后神色了然。

    宁舒凝聚出了一把不少的剑,朝太叔冲过去。

    长伯觉得再怎么打下去,耽误事情,而且周围的位面也容易被牵连。

    最重要的是两方不退步,没有台阶下,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长伯以和事佬的身份站出来,拦在中间说道:“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不就是十万……”他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宁舒给撞开了。

    太叔举起剑,对着宁舒的脑袋砍下去,宁舒抵挡着太叔的攻击,另一只手凝聚出了剑,对着太叔的心脏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