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高级的地方,他们确实住不进去。

    徐父也没再说什么,看来这两天女儿真的是在找医院,心里记挂着他们,他觉得徐母那会儿骂女儿骂的有些狠了。

    徐阮棠走后没多久,医生就叫了徐盛过去。

    徐父跟着去的,医生给徐父和徐盛讲了徐乾的情况,说是孩子现在还小,想完全康复是不可能。

    但是可以进行干预治疗,能恢复一点是一点。

    这个过程是漫长的,让徐家人做好心理准备。

    徐父手里拿着烟杆,还想抽两口,被医生制止了。

    谈完话出来,徐父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呸!军人医院的医生也不怎么样,都是黑心肝的东西。”

    徐盛原本在因为儿子的病伤心。

    想到刚刚医生说的话,他儿子变成这个样子,跟当初高烧没早点看医生有很大关系,心里还有些埋怨父亲。

    要不是因为他爹,他儿子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徐盛从小在徐父的打压式教育下长大,虽然家里就徐盛一个男娃,在物质上都是紧着他来。

    但在绝对的父权家庭下,徐盛也被压的抬不起头。

    他几乎没什么发言权,尽管他已经结婚生子,跟父母住在一起,这个家里还是徐父说了算。

    管家权在他手里,徐盛说什么也没用。

    不然当初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发烧。

    “爹,你什么意思?”徐盛不解的看着徐父。

    徐父在墙上敲了敲烟杆,故作深长的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吸了一口旱烟,才开口道:“你听他乱讲,钱钱的病没那么严重,依我看长着长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