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所谓就有点麻烦,为表明其正治理念和公正立场,通常不接受商界和非共同正见社会团体捐款,包括雨农。
赵尧尧打听到这家伙的心结是香港之行始终未能成行。
早在三年前雨农便接受香港某大学讲学邀请,但众所周知那所大学出了不少教授,学生会也被把控。邀请雨农到香港干什么,讲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港府毫不犹豫予以拒签,尽管雨农,港府都懒得回应,因为拒不拒签是主权问题,根本无须征得别国同意。
雨农锲而不舍又申请了两回,港府也照例拒签了两回,态度很明确:不管西方舆论怎么摇旗呐喊,拒签就是拒签,你就是来不了香港!
对雨农来说,香港太重要了,是他眼里的桥头堡,也是借此,倘若能在东方之珠发出声音,将极大提拔选情,提高自己在中的地位。
赵尧尧开门见山道:“或许我能帮议员先生达成香港之行,如果议员先生的确执著于此念的话。”
“我非常非常想重回香港,上次还是十六年前,我在大学任过两年助教,”雨农感慨道,“香港是个美丽的城市,令人终生难忘……赵女士有办法说服固执的港府?”
“说服要有前提条件。”
雨农一愣,随即说:“关于格兰维琴公园收购案,我个人没意见,但正党和民意都是考虑的重要因素,嗯,我会设法跟相关人士沟通,尽量促成。”
赵尧尧微微一笑:“我说的前提条件还有一个方面,那就是妥协,很明显如果议员先生还坚持原先立场不肯退缩半步,港府也没有回旋余地。东方人很讲究面子,议员先生在香港生活过,应该有所了解。”
“申请报告上写得很清楚,我是应邀讲学,有两场公开演讲和一场座谈会,难道不是合理申请?”
“表面如此,实际上港府担忧的是议员先生言论,基于您的正治立场,为避免不可预测风险作出防范是正常的,”赵尧尧道,“如果议员先生表明某种善意,例如承诺不涉及最,等等,港府正好有台阶下,批准议员先生入境也就顺理成章了。”
“承诺……”
雨农长时间沉吟。
正治人物承诺可不是闹着玩的,说话不算数有可能被对手上升到诚信高度予以攻击。
但该说的话不能说,香港之行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