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正是因为他们这种操作让多少辛苦付出的运动员失去公平,我便愤愤道:“赫那,你这样子做良心不会不安吗?”

    “起初会,不过久了就没感觉了,”他还真是诚实,可他越诚实越让人怄火。

    这两天我在他的庄园里看似老实待着,在露台上一坐一天,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有多煎熬。

    我是劝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但我相当于被软禁了,又怎么能安得了?

    这种压抑和烦躁,现在因为他一句话更加浓重了......

    “黑心!”我骂完他往卧室里走。

    “你是不是在家里待闷了?”赫那突然问我。

    “我被你抓来三天了,你说呢?”

    赫那在我开门的时候说了句,“那你换衣服吧,带你去看个人。”

    我握着门把的手收紧,心也倏的变慌,转头看向他,“......谢萧吗?”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谢萧,而是想问他是秦墨吗?

    但我知道那样只会让赫那看到我对秦墨的在意,那他更会用我来对付秦墨。

    我虽然对秦墨死心了,但并不代表我就想让他出事,让赫那伤害他。

    “你去了就知道,”赫那卖起了关子。

    在他的地盘他作主,我换了衣服跟他出了门。

    “不错,好看,”赫那打量着我。

    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下面是条黑色的高腰西裤,这样的装扮自然也得搭高跟鞋,但我没有,穿高跟鞋太累了,我挑是一双板鞋。

    “这一身很nice,就是这鞋子......”赫那挑眉,那表情有些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