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还是要顾一下面子上的事,便道:“伯爷,你家二少爷带了多少人手过去?这样,我们陆家也立马派人跟过去,然后你我再各写一封信,送到那边府县——”

    “不必了。”

    昌祺郡主收了笑,交代了一个小秘密:“风儿身上带着我父王给的令牌,放眼整个大乾朝,没几个人敢动他。”

    陆璟不知道还有这么大的事,连忙问:“什么令牌?”

    昌祺郡主瞥他一眼,道:“自然是象征父王身份的令牌,难道还能是号令军队的令牌?”

    那叫兵符,当然不可能给李惠风一个小郎君随意携带。

    陆璟大呵:“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要是早知道,瑞王岳父把这种东西交给李惠风,怎么敢让他一个人往外跑?

    他倒不担心李惠风有什么事。

    他反而担心李惠风用令牌让别人有事。

    昌祺郡主不以为意,还有什么比得上她外甥安危重要?

    梁仲骁不可能坐下来看他们夫妻吵架,便要告辞。

    陆璟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也没有心情招待梁仲骁。

    昌祺郡主却怕李惠风犯了错,梁仲骁不肯收容他进桐源卫,那个皮小子到时候回来,又没地方落脚。

    少不得和梁仲骁求情:“伯爷,风儿是胡闹了些,但他也……”

    她道:“我也不替风儿求情,该怎么罚他,你就怎么罚,不要将他赶出同源卫就行了。”

    当着郡主的面,梁仲骁不好驳这个人情。

    而且梁虎知情不报,也算半个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