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崽崽得了伊人,就很少回院里了,谁知道他们钻到了哪里。”顾希音道,又默默地把泥人放回去。”

    小别胜新婚,又是闹腾的一夜。

    徐令则压在身上,沉重又令人踏实,顾希音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腰,意乱情迷地一遍一遍喊着“九哥”。

    第二天一早徐令则就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而顾希音却睡到午时才起来,浑身像被磨盘碾过一般,浑身酸痛,丝毫都不想动。

    薛鱼儿在廊下哼着小曲用草编小篮子,宝儿道:“你这么高兴?”

    “高兴啊!”薛鱼儿道,“怎么不高兴?将军回来了,看有些人还怎么蹦跶?也不用夫人天天吃不下,睡不着了。”

    宝儿道:“或许能吃得下,但是估计还是睡不好。”

    薛鱼儿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拍着宝儿的肩膀道:“你终于也开窍了。”

    顾希音听着两人肆无忌惮得在自己门口说着荤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听见了听见了,”薛鱼儿道,“没说您,您睡得好着呢,哈哈。”

    顾希音咬牙切齿,“早晚要用针缝上你的嘴。”

    下午顾希音照旧去给女孩子们上课,上完课后没有让人立刻回府,却绕到了顾长泽那里。

    顾长泽听说顾希音在外面,屁滚尿流地出来迎接,“夫人,您怎么来了?有事让我去就行啊。”

    顾希音掀开马车帘子,“你上来,我有话问你。”

    顾长泽迟疑片刻,见车厢里还有别人,把车夫撵走,自己坐在车辕上,身子在外面,脑袋却探了进去龇牙笑:“夫人找我有事?”

    “在皇陵的时候陷在里面多久?”顾希音道。

    顾长泽瞪大眼睛:“您知道了?您怎么知道的?”

    果然是这样,一诈就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