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也愣住了。

    请京兆府的人过来?他们莫不是听错了吧。

    酒楼是过错方啊,竟还有胆子请官府的人!

    蒋二娘子也露出不解的神色,不过只是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刻拍了拍两个孩子的后背。

    两个孩子会意,冲上前就要去拽傅宁月的裙摆,被眼疾手快的春喜和掌柜一把拦下。

    “姑娘,姑娘——”

    蒋二娘子哭着上前,指着自家半死不活的男人道:“我相公是为酒楼做事受的伤啊,您不能坐视不理啊,姑娘。”

    “你相公受伤时,我还不是这个酒楼的东家,这事你不该找我。”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推卸责任,你这酒楼的名字都没变,怎么会不是你家。”蒋二娘子声嘶力竭控诉着,又把两个孩子召了回去。

    “姑娘是怕名声有瑕,刻意找的借口吧。”

    见了傅宁月,方才还楚楚可怜的妇人一改姿态,字字句句都在指她的错,尤为难缠。

    “你想让我们担责任,好,那我问你,你相公是何时受的伤?”

    “就在甲午后两日。”

    “那应该有一个月时间了。”傅宁月淡定道。

    “不错,若非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我相公说不准都能下榻了。”梁二娘子指着担架上的蒋二,眼泪又掉了下来。

    “既然已经过去一个月,为何你相公的伤却没有半分好转,你没带他去看大夫?”

    “自然看了。”蒋二娘子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