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将苦到极致的药味送了进来,哪怕还没喝到口中,傅宁月就已经开始觉得舌头发苦了。

    “这药我还要喝上多久啊?”她苦恼问。

    林夏师大喇剌往旁边一坐:“少说也要喝个五六天吧,你当是神丹妙药呢,喝下立刻就见效,我师傅都没有这本事。”

    傅宁月撇了撇嘴,认命的端起了碗。

    春若在旁边扔着茶水,待她喝完,递过去给她漱口。

    见傅宁月眉头深深皱起,林夏师忍不住笑:“听说你今儿去赌场下注了,压的谁中啊啊?”

    傅宁月漱了三遍,舌头上那种苦味儿总算是下去了不少。

    “沈微远,怎么,你也打算下注。”

    “是啊,人穷,比不得你傅姑娘家大业大的,不过这个沈微远,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压了多少银子?”

    林夏师没多想,估摸着她也就压了个几万两银子。

    赌博毕竟是有风险的,这丫头稳重。

    “加起来,十五万两银子吧。”

    “多少?!”

    林夏师一口茶险些没喷出来,“你,你下了十五万两银子!?”

    他犹不敢信。

    傅宁月一向稳重,居然会在赌场上下这么多银子!

    这么多钱,再给他活个一百年也赚不到啊。

    “是啊,都压的沈微远。”傅宁月点点头,迎上她惊讶的目光,提醒道:“你若是想赢钱,就跟我一样,压沈微远好了,洪城赌坊,一赔十三呢。”